梦到上牙全掉了意味着什么(梦到上牙全部掉了)

作者:科学声音知识写作训练营赵倩勃朗特登岛1936年5月的这天,希腊史宾纳隆加岛[1]的天气好到不能再好了。勃朗特迎着满眼的春意,乘着运输船踏上了这座海上孤岛。与天气相反的,是九岁少年勃朗特的心情。在他来之前就已经知道,这不是一趟旅行,他可能再也不能离...

梦到上牙全掉了意味着什么(梦到上牙全部掉了)

  作者:科学声音知识写作训练营赵倩勃朗特登岛1936年5月的这天,希腊史宾纳隆加岛[1]的天气好到不能再好了。勃朗特迎着满眼的春意,乘着运输船踏上了这座海上孤岛。与天气相反的,是九岁少年勃朗特的心情。在他来之前就已经知道,这不是一趟旅行,他可能再也不能离开这里了。岛上迎接他的是一个中年男人,面容有些变形,像是被火均匀地炙烤过。虽说扭曲得不严重,但足以让人觉得心里不得劲。男人向勃朗特伸出手表示友好,那是一只几乎不能打弯,手指像是被融化掉一样的手。勃朗特犹豫了一下,怯生生地伸出手,却不知道要触碰哪里,于是又立即把手缩了回去。男人看出了勃朗特的不自在,说到:“欢迎你,小家伙,以后你就是我们的一员了。我来的最早,他们都叫我岛主,你以后就跟我一起生活。走吧,去看看你的新家。”说完,男人转身向着身后的街道走去,勃朗特只好亦步亦趋地跟在后面。图:希腊史宾纳隆加岛一路上,勃朗特看到岛上的其他人,各自都有不同的状况。几个女人围着头巾站在街边聊天,仔细看去,女人的脸上都长满了肿块;不远的台阶上,有个男人一动不动地晒着太阳,他的左腿上没有脚,破损的小腿上还能看到包扎布上浸出的血渍。但在那个人通红的眼睛里,勃朗特没有看到任何痛苦,有的只有麻木。勃朗特跟紧了岛主,问道:“这里的人,都是麻风病人?”图:脸上麻风岛主仰着头看了看天空,然后说道:“很早以前,这座岛是一个监狱,关到这里的犯人都是一些十恶不赦的坏人。不过从30年前开始,被送来的就只有麻风病人了。”岛主看到勃朗特低着头不说话,就反问道:“麻风病你了解多少?”勃朗特抬头看了眼岛主,说道:“我的大腿和腰上有两块斑,医生说这是少菌型麻风;要是多于5块,就是多菌型麻风了。你说,我将来也会像你一样吗?”岛主沉默了一会儿,把自己僵硬变形的双手举到眼前,说道:“皮肤发黑、肉芽肿、手脚畸形……别担心,我已经病了快30年了。麻风病慢得很,你有的是时间等。等你长大了,这病也许就能治了。”勃朗特低下头说:“可是,他们说,我再也不能离开这个岛了。”岛主看了眼勃朗特,安慰地说道:“这里的生活其实挺不错的。政府会不定期给咱们岛上送补给,这里也有学校,过几天你就能去上学。如果你想爸妈了,就给他们写信,等运输船来的时候,让他们把信给你的爸妈带回去。”岛主很刻意地朝着勃朗特笑了笑。他不敢期待,自己这副变形面孔上展现出的笑容,真能起到什么安慰的作用。图:20世纪初的麻风病人(史料)他听说,岛外的医学发展得很快,也许真的用不了多久,麻风病就不再是无药可治的绝症。但治愈麻风病的那一天,自己能看到吗?但他真心希望,年轻的勃朗特不要像自己一样,背负着世人的遗弃,在这座麻风岛上终老一生。歧视的根源这个世界上有太多的疾苦,麻风病也并不是唯一无药可治的疾病。对于麻风病患者来说,最可怕的不是疾病本身,而是来自于整个世界的嫌弃和冷漠。早3000多年前,《圣经旧约》就已经给麻风病定下了“不洁净”的调子。只要遇到麻风病流行,教会就会依照《旧约》中的记载,撕裂患者的衣服,剃光他们的头发,然后把他们关进专门设立的麻风院。甚至麻风病人的家人,都要遭受羞辱。油画:TenLepers(10个麻风病人)在13世纪的欧洲,麻风病呈现出爆发的态势,专门用来隔离麻风病人的机构也多达2万多所。到了14世纪,麻风病的爆发渐渐回落,但病人的减少反而让人们对麻风病人的歧视更加严重。所谓的麻风病隔离点,也不过是一个把病人终身监禁,听任他们自生自灭的地方而已。所以,很多麻风病人宁愿逃亡到偏僻的荒野独自终老,也不愿意被送到隔离点隔离。更为残酷的是,当麻风病在村庄里爆发时,甚至还发生过将整村活埋或焚烧的情况。在那个黑暗的时代,麻风病根本就不会被看作是疾病,教会认为那是一种来自魔鬼的诅咒。而可怜的麻风病人自然也不是患者,他们会被看作邪祟。攻克麻风的科学史(1800~1940)好在科学家并不相信什么诅咒与邪祟,他们想知道麻风病的病因。19世纪生物学的诞生和显微镜技术的发展,给了科学家进一步深入理解麻风病的机会。挪威医生丹尼利尔斯[2]和卡尔威廉,率先在挪威的卑尔根创建了麻风病研究和治疗中心,试图运用科学手段找到麻风病的根由。1868年,奥斯陆大学医学院毕业的医学生哈德·汉生结束实习,回到家乡,参与到攻克麻风病的工作中。在这之前,研究所的医生们认为,麻风是由先天遗传或是瘴气造成的,因为得病的人多是家族中有病史的,或者经常被湿冷肮脏的环境污染。但汉生不这样认为,任何疾病都必然有它特殊的成因,他需要使用科学的方法,找到麻风真正的致病原。那致病原到底是什么呢?于是,他开始对麻风患者的患病部位进行活检,他相信,致病原一定就在这些样本里。一天,更换好白大褂的汉生,取出样本放在显微镜下观察。这是最新一批麻风患者的皮肤结节取样。显微镜下,出现了他熟悉的模糊景象,他睁大眼睛,看到目镜里一些与其他组织样本不同的微小杆状颗粒。但是碍于显微镜的倍数,他无法更清晰地看到其结构,只得将发现记录下来,继续别的工作。不久后,根据大量的观察对比,他发现这种微小的杆状颗粒只存在于麻风患者的组织样本中。汉生以此为证据来证明他的假说,并发表了论文,称自己找到了麻风病的病原体。但可惜的是,由于显微镜技术的限制,汉生无法更清晰地分辨出这些细小物质的结构,也无法证明这些物质和麻风病的确切关系。直到1880年的一天,汉生遇到了一位德国医生、阿尔伯特·奈瑟,奈瑟当时正在研究淋病,对于细菌的观察很有见解。于是两人一拍即合,汉生决定把麻风患者的组织样本寄给奈瑟,让他帮忙验证那些杆状颗粒到底是什么。图:AlbertNeisser不久,奈瑟就收到了汉生送来的麻风病样本。他坐在工作台前,小心翼翼地处理着手上的样本片。一系列操作后,汉生所说的杆状物质出现在了眼前。但是由于细菌极其微小又透明,怎么能让它在显微镜下显示生物结构呢?他开始借鉴同行经验,对其进行染色。花了不少时间后,奈瑟终于看清了这个杆状物。它长约2-6微米,宽约0.2-0.6微米,是一种细胞壁比较厚的杆状好氧菌,常常呈竖状排列,多见于麻风患者的皮肤结节和破损组织中。当他将自己的发现公布于世,汉生的假说终于有了更确凿的证据,至此人们便把麻风病叫做汉生病。随着医学的进一步发展,通过如今的基因技术和电子显微镜的观察,我们可以更清晰地了解到,麻风杆菌[3]是一种小棒状、或稍有弯曲的小线头一样的杆状细菌,因在其繁殖时会有分枝生成[4],所以属于分枝杆菌属。它的细胞壁呈蜡状疏水性,是一种含有大量分枝菌酸的好氧型细菌[5]。麻风杆菌的繁殖很慢,其繁殖一代需要11-13天。图:麻风分枝杆菌与一般细菌分裂一次只需要20分钟[6]相比,麻风杆菌的这一超长繁殖期,也揭示了它超长潜伏期的原由。还有需要说明的是,麻风杆菌是至今都没有在体外培养成功过的寄生细菌。通过基因技术的观察发现,麻风杆菌在亿万年的演化中,已经丧失了许多不必要的基因,它所仅剩的一半基因,只能维持其功能,无法独自维持代谢,以至于它必须寄生于宿主细胞内,依靠宿主的代谢来生存。为了进一步研究麻风病,科学家们只能用动物进行实验。他们将麻风杆菌注入小鼠足垫,并将足垫温度降低,这才观察到麻风杆菌的一些习性。图:麻风杆菌注入小鼠足垫比如它对热敏感,在60℃的环境下,10-30分钟即完全失去活力。而0℃的温度下,它可以存活3周。在低温环境中存活时间较长,-13℃到-60℃,它可以存活好几个月[7]。而它最适宜的生长的温度为30℃,这可非常接近人体温度了。目前发现,这种陪伴人类上千年的麻风杆菌,其天然宿主就是麻风病人。所以,未经治愈的麻风病患者,就成为了最重要的传染源。当麻风患者咳嗽或者打喷嚏时,麻风杆菌就会随着飞沫,通过健康人的上呼吸道粘膜进入新世界。麻风杆菌也可以通过接触传播。当一个健康的人与麻风患者亲密接触,恰巧这位健康人士的身体有破损,又恰巧麻风病人的皮肤破损接触到了这位健康人士的身体破损,那这位健康人的受感染几率就非常高了。当然,我们不必过于担心,因为大约95%的成年人,自身都有麻风杆菌的抗体。但麻风杆菌总有侵袭成功的时候,当它进入人体又恰逢人体免疫薄弱,被它成功寄生于人体细胞内,那接下来它就会潜伏在人体组织中,慢慢繁衍,这个潜伏期一般在2-5年,短的也有1年发病,长的也有20年才发病。麻风病一旦发病,其表现多种多样。轻微的症状就比如勃朗特这样,只有几处皮肤病变。严重的就比如岛主,由于麻风杆菌主要侵害人体的皮肤细胞、周围神经、上呼吸道粘膜、眼睛和部分单核-吞噬细胞系统,比如淋巴结结、骨髓、肝、脾等,所以像岛主这样被麻风杆菌侵染了近30年的资深患者,看上去有些触目惊心。他的皮肤斑疹和面部扭曲已经不是最主要的危害,最主要的问题是当神经系统受损,他的肢体越来越不协调。当调节血管舒缩的自主神经受累后,血液循环受到干扰,养分输送不到肢体末端,所以岛主此刻肌肉萎缩,双足无力,发绀肿胀。他的手指得不到养分已经呈畸形的扭曲状。整个人都因为循环系统的病变看上去毫无生气。图:手指得不到养分已经呈畸形的扭曲状其实,神经系统受损还有另一个可怕的现象,就是它可以使人丧失知觉。患者先是感觉不到冷热、随后感觉不到疼痛、最后丧失触觉。这对一些贫困的体力劳动者来说,就是噩梦的开始。当一不小心肢体受到伤害,受伤部位又感觉不到疼痛,往往就会等到组织溃烂坏死,然后不得不截肢。勃朗特刚刚上岛时,看到的那位晒太阳的男人,就是因为不在意自己受伤的左脚,导致后期脚部溃烂,不得不去医院截肢,也就是那个时候,他才被确诊麻风,送到了岛上。但好在史宾纳隆加岛上,这样严重的病患不是很多。他们最普遍的现象,是皮肤上长满肉芽肿。肉芽肿其实就是当免疫细胞发现外来物质,但无法消灭时,会尝试将其围堵起来[8],导致这部分皮肤浸润和增生,形成边界清楚的结节状病灶。如果这个症状发生在面部,对病人形象的损毁可想而知。说到毁容,人体的口鼻粘膜作为麻风杆菌同样感兴趣的驻扎点,在毁容方面也是功不可没。当麻风杆菌感染严重,使人鼻粘膜穿孔而导致鼻梁塌陷,上牙脱落,伴随面部肉芽肿呈现出来的恐怖画面。已经不能用触目惊心来形容了。也正因如此,在岛上,几乎没有谁家里有镜子。伴随这些残酷的病变,患者往往还会突然发起高烧。在医学上,将麻风患者这种突然的发烧状况,称之为汉生反应,其实就是麻风杆菌的突然扩散引起的身体自我防御。但是由于没有针对麻风杆菌的药物,所以一旦发病,也只能用退烧药缓解症状。终于有一天,岛主就在一次汉生反应后,再也没有醒来。显然,退烧药没有起到作用。这一年是1940年,也就是勃朗特踏上史宾纳隆加岛的第四年。治疗迎来曙光就在同一时期,运输船如往常一样,为岛民带来必要物资。有所不同的是,随船而来的,还有两名医生。他们为岛民们带来了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。好消息是,一位美国医生盖伊·亨利[9]发现了一种人工合成药物“普罗明”,它在临床上可以有效抑制麻风杆菌。而坏消息是,经过初步的临床试验,“普罗明”这种人工合成的葡萄糖砜钠,对人体肝肾的损害极大,除了恶心、乏力,还会导致肝肾衰竭,不到万不得已这种药物不能轻易使用。图:普罗明的化学式“普罗明”的发现者盖伊·亨利也将此写成论文发表。至此,麻风不再是绝症的消息轰动了世界,两位医生就是带着开展麻风病新探索的任务来到岛上。这次,他们将常驻史宾纳隆加岛,为病人们提供医疗支持。在两位医生到来后,岛上仿佛迎来了新生。大家再也不是过去那样,麻木地等待死神降临,而是一个个都开始积极地生活。他们会自发组织舞会,小孩子的课程也不再是反复学习那一两本基础课业。所有病人都开始跟医生学习如何护理自己,注意卫生,适当运动。同时,医生开始给每位患者建立病历档案。图:盖伊·亨利来到小岛勃朗特在这期间了解到,原来麻风病还可以根据病情轻重细分为五类。按照病情的从重到轻,分别是瘤型麻风、界线类偏瘤型麻风、界线类麻风、界线类偏结核样型麻风、结核样型麻风。如果无明显症状、或症状轻微,依靠自身免疫可使症状自然消退的,暂且称之为未定类麻风。一般情况下,患者的具体临床表现均取决于人体对麻风杆菌的免疫力。免疫力较强的,向结核样型麻风一端发展,免疫力低下或缺陷的向瘤型一端发展。医生查看了勃朗特的皮肤斑块,除了在腰部又新增两块斑点外,他的肢体感觉正常,疾病并没有大面积发展。于是勃朗特的病历上,级别一行写的是结核样型麻风。医生为此不建议他尝试副作用极大的普罗明,但即使病的不重,勃朗特依然无法离开这个闭塞的小岛。时光匆匆,转眼来到1953年。这天,两位医生拿着最新一份医学期刊,兴奋地在诊所讨论着。原来,岛外又一种新药“达普松”问世。两位医生看着最新的医学报告,决定把这一好消息告诉岛民,他们走访岛民,逐个跟人讲解:“达普松是人工合成的二氨基二苯砜,比普罗明副作用小多了,咱们全岛岛民都可以尝试用药”。很快,勃朗特全程接受了治疗。图:达普松化学式这时,世卫组织也加大了对麻风的关注,因为人们发现,对于康复的麻风患者,如何不被歧视地生活更为重要。当他们回到人群,身上留下的麻风影子,总是带来周围的嫌弃和恐惧。别说让他们正常工作,就连正常走在街上,都会遭受不友好的对待。这让很多在麻风岛或者麻风院感受到希望的人,又一次感受到绝望。如果说以前被关在岛上,岛外就是天堂,现在他们的天堂正在一点点破碎。1954年,世卫组织将每年一月的最后一个星期天定为世界麻风病日,大力呼吁社会消除对麻风的偏见。图:2021世界麻风病日时间仿佛加快了脚步。1955年,勃朗特身上的斑疹消退,医生确认他已经康复。终于,在勃朗特踏上史宾纳隆加岛的第19年,从一个9岁的少年变成了28岁的青年,他告别了史宾纳隆加岛,回到了家乡。伴随着更多的人陆续康复,1957年,希腊政府下令关闭史宾纳隆加岛这个麻风岛。麻风显然不再是一个无药可救的疾病。麻风并未绝迹可放眼全球,麻风病的存量依然很大,慢性传染病的事实仍然存在,人们对于麻风根深蒂固的偏见和消灭麻风病本身同样困难。1981年,印度一位科学家提出的,使用几种不同药物[10]联合治疗麻风的方法,效果显著。世卫组织进行了推广,并将这一方法认定为麻风病多学科诊疗(MDT)的标准方案。直到今天,这一联合疗法仍在使用。而这种联合疗法,也确实有效地抑制了麻风病的全球发展。据世卫组织全球监测数据,2019年全球新增麻风病例20多万,对比20世纪80年代的520万例,数据下降了96%。而这些新增病例总共来自153个国家,其中38个国家地处非洲,31个国家地处美洲,11个国家地处东南亚,19个国家地处东地中海,30个国家地处欧洲,24个国家来自西太平洋区域[11]。其中仅印度一国就有11万例,占了全球新增病例的近60%。而在中国,麻风已然快被我们淡忘,但2019年我国新增麻风病例依然有464例[12]。事实上,今天的麻风对人类的生命已不构成威胁,通过药物联合治疗,少菌型患者6个月,多菌型患者12个月,即可治愈[13](当然不排除个别顽固重症,和其他替代用药需要更长时间)。但只要早发现、早治疗、配合用药,愈后甚至不会留下任何后遗症。而且服药中的患者,基本不具备传染性。但我们不要盲目地认为,麻风就会这样淡出我们的世界。就在我写这篇文章的时候,查询资料发现:麻风,其实一直默默尾随着我们。美国国家麻风病项目的微生物学主任,理查德·杜鲁门曾在《新英格兰医学杂志》上发表过一篇论文:“有大量证据表明,人类通过犰狳这种动物染上麻风病。”[14]这一事实不得不再一次说明,即使斩断人际间的麻风传播,麻风病仍然可以潜伏在大自然中,用另一种方式回到人间。图:犰狳同是美国国家麻风病项目主任詹姆士·克莱亨布博士也说过:很早以前科学家就发现,除人类外,犰狳是世界上唯一已知的麻风分枝杆菌的天然寄主。这种小型哺乳动物发病情况和人类一模一样。但是不必担心,通过联合治疗,麻风完全可以医治,并无生命危险。看来,如今对于这种致命性不大、但侮辱性极强的麻风病,解决其社会偏见尤为重要。毕竟在上千年的人类文明中,麻风病恐怖的社会形象,印刻在人们心中的偏见,并不那么容易抹除。在印度2019年之前,人们甚至还可以用配偶诊断出麻风病来申请正当离婚[15]。上世纪反映麻风的文学作品层出不穷,本文一开始的故事就改写自借用维多利亚·希斯洛普的小说《岛》中的人物。虽然小说中的人物可能有虚构的成分,但这个岛和它的历史都是真实的。世卫组织也曾发起“全球麻风病战略2016-2020”[16]的活动,其中最主要的目标之一,就是解决所有形式的歧视和耻辱感问题。现在,新一轮“全球麻风病战略2021-2030”将以新的势头出发。而当我们将视野从麻风病展望到更多的疾病中去,会发现,还有更多的疾病等待着科学的探索。健康之路,道阻且长。参考资料:《基层医生麻风病手册》[17]《实用内科学》第15版(上)第三十三节麻风[18]《岛》维多利亚·希斯洛普信源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5%8F%B2%E8%B3%93%E7%B4%8D%E9%9A%86%E5%8A%A0%E5%B3%B6https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Daniel_Cornelius_Danielssen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9%BA%BB%E9%A3%8E%E6%9D%86%E8%8F%8C《基层医生麻风病手册》第一、二章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5%88%86%E6%9E%9D%E6%9D%86%E8%8F%8C%E5%B1%9Ehttp://202.113.53.153/bms/jingpinkecheng/microbiology/xijun/zl/2-2.htmhttps://baike.baidu.com/item/%E9%BA%BB%E9%A3%8E%E5%88%86%E6%9E%9D%E6%9D%86%E8%8F%8C/10974290?fromtitle=%E9%BA%BB%E9%A3%8E%E6%9D%86%E8%8F%8C&fromid=7754991&fr=aladdin#ref_[2]_667523https://zh.wikipedia.org/wiki/%E8%82%89%E8%8A%BD%E8%82%BFhttps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Guy_Henry_Fagethttps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Leprosy#Causehttps://www.who.int/data/gho/data/themes/topics/leprosy-hansens-diseasehttps://apps.who.int/neglected_diseases/ntddata/leprosy/leprosy.htmlhttps://www.who.int/news-room/fact-sheets/detail/leprosyhttps://baike.baidu.com/item/%E7%8A%B0%E7%8B%B3/522688?fr=aladdinhttps://economictimes.indiatimes.com/news/politics-and-nation/parliament-passes-law-removing-leprosy-as-ground-for-divorce/articleshow/67974143.cms?from=mdrhttps://apps.who.int/iris/bitstream/handle/10665/250119/9789290225256-Eng.pdf;jsessionid=6DD267FAD695CEBD6F3915901C868822?sequence=5https://weread.qq.com/web/reader/f76328d071f812b7f765694kfbd32c4024cfbd7939d6371https://weread.qq.com/web/reader/de2327d071a55a31de2734fk4c5320902b64c5bde74a8bf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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